“有话直说。”司俊风不耐。“今天爷爷过生日，你竟然偷他的东西，你真是胆大！”

“申儿来了，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，仔细打量她一眼，“今天心情不错？”他们俩，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。
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，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，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，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，在拿取文件袋时，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，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他呼吸间的热气，一下子尽数喷洒在她的脸。

她本来要上车了，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，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。“哪个科学家？他的理论有数据支持吗？他做过临床试验吗？”祁雪纯研究拿出手机，准备搜索这位科学家了。

“你好，请问拍婚纱照的人呢？”祁雪纯询问工作人员。保姆赶紧点头，收拾了碟子，快步离去。

“没跑，都被抓回来了！你们看，那个女警察一人抓了俩……”她已沉沉睡去。